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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6月5日)亲爱的:昨天我又一次深信有“天意”存在,它现在无疑极其关注俄国,以及,正如倍倍尔的用法,关注“我阁下”。你想想,昨天我本应在红村发言。一位原先自己表示能在那里找一个会场的同志突然来信说,控制局面的护国派不知是有意识地还是被迫地不肯提供任何场所,此外还说,他们挑唆红村守备部队的士兵强烈反对所谓的“失败主义”,因此在红村演说有危险。当然,我回答这个年轻人说,他不要再给我写信讲这类废话了。如果没有场地,我就在广场上讲,“我不怕”。我如今已经知道,只要有半个小时就连最强烈的护国主义也会烟消云散。我和加米涅夫就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使“火神”这个大工厂(约4000工人)变成布尔什维主义的了,而它本来是孟什维克护国主义的。不过问题并不在这里。我有了一天空闲时间。这天是圣灵降临节,所有像样的饭店都关了门。我午饭吃得很不好,所以5点钟准备去菲力波夫那里喝一杯可可。突然有人喊我,——是加米涅夫!真是难得的机会。寒暄一番。“今天有空?”“是的。”“那么去苏维埃吧。今天克伦斯基总理发表演说,对左派的‘攻击’进行辩护。”必须告诉你,梅什卡,苏维埃我一次也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