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10月15日）我亲爱的、我钟情的梅什卡：每一封信的开头，我都不得不埋怨工作太多。但我却以此而感到满足。例如，今天我主持了改善儿童饮食委员会的会议。这个委员会是我筹组的，而且应当说大大地推动了这一桩无比重要的事业。现在我马上要去国家国民教育委员会，要在那里协助人们最终埋葬关于免费上学的天真幼稚的法令，这个法令实际上是从人民贫乏的口袋中掏出1100万卢布送给生活优裕的中学生的家长们。然后要到人民文学大学作题为《现代艺术的危险和出路》的专题报告。也就是说，我还来得及什么都做一点。人们对我甚为满意。无产者和士兵听众承认并真正爱戴的，除托洛茨基外，只有我。知识分子则敌视托洛茨基，但在所有的布尔什维克中特别推崇我。总的说来，我的情况还不错。但这又怎么样？俄罗斯的局势很糟糕，始终为它而揪心。我们都将和它一起毁灭……能经常看到玛·费·（安德烈耶娃）。将要经常和她在一起工作。我是“人民之家”管理委员会主席，而她和莫热韦洛夫是副主席。阿列克塞·马克西莫维奇回来了，情绪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忧郁和悲观。耻辱的颂扬和卡桑德拉式的预言听起来令人沉痛。彼尔姆、斯摩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