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12月24日）1924年12月24日明仁斯基同志正在给你写信时，收到了布哈林的来信[1]，读了他的这封信后请退还给我。中央领导层的这种精神状态，我们必须注意到并认真思索一下。[2]如果党把关于国家政治保卫总局这样原则性问题上的路线、政策、声明的行动自由都拱手让给庸俗的小人的话，将是一个最大的政治错误，那将意味着我们输给了耐普曼[3]和庸俗小人，意味着向否定布尔什维主义的人屈服，那将是托洛茨基主义的胜利，将是放弃阵地。为了反对这种精神状态，我们必须修正我们的实践，修正我们的方法，并且消除能够滋生这种精神状态的一切温床。这就意味着我们（国家政治保卫总局）必须（或许如此）变得更加静悄悄一些，更加低姿态一些，在采取搜查和逮捕行动时更加小心谨慎；要掌握更多的旁证材料，因为出于某种压力，或出于我们的、社会的、党的意见的考虑，某些类型的逮捕（耐普曼，职业罪犯）是受限制的；应更多地向地方委员会通报有关情况，更多地吸收有关党组织参与到有关案件中；必须修订我们的外派政策和签证制度；必须注意普及农民中的斗争，帮助他们与流氓行为和其他犯罪行为展开斗争。总之，要切实制定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