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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2月18日)我的供词1932年2月18日自从我没有任何罪过、也没经过任何审判而被开除出党并被中断党的研究工作之日起,至今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我曾致函中央监察委员会和政治局,请求重新审理我的案子,但是,我没有得到任何答复。[1]这样一来,关于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团1931年2月17日决议[2]所依据的那些材料,我就丧失了对其进行实质性答复的可能性。由于我的健康状况和年龄,越来越有可能出现不可避免的任何意外事件,因此,我现在决定:对那些在我离开监狱并到达了萨拉托夫之后才知道的指控给予答复,以便让历史来进行审判。2月12日晚上,斯大林同志电话召我前往中央委员会,当时有莫洛托夫同志在场,斯大林同志向我出示了鲁宾[3]的信。[4]在这封写给我的信里,鲁宾写道,他曾将一个装有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历史文件的封口信封交给我保管。我声明,我没有收到鲁宾交来的任何带有文件的信封,也可能,他所说的信只是一个被吓坏了的精神病人的胡说。斯大林同志和莫洛托夫同志答复说,他们认为必须对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进行搜查。随后,斯大林同志又召来了明仁斯基和普罗科菲耶夫[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