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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结构主义的立场上,“存在-神-逻辑学”就是西方形而上学发展史的内在结构。[1]从20世纪20年代末到20世纪40年代的中期,海德格尔都在努力地解析、绘制形而上学传统的内在结构,最终提出了“存在-神-逻辑学”机制,通过这一结构范式,我们不但可以清晰地确定不同时代的形而上学在存在历史中的位置,而且可以准确地把握它的思想特征。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海德格尔是一个存在学的结构主义者。纵观整个西方形而上学史,海德格尔认为,在存在问题上,有两个基本问题相互交织在一起:一是对存在者本身的理解,一是对存在者整体的理解。对存在者本身的理解,也就是从存在者的统一性、共相来理解,亦即寻求那个“一”,这是存在学路向上的追问;对存在者整体的理解,也就是从存在者的大全、最高存在者来理解,亦即寻求存在者之存在的最高“根据”,这是神学路向上的追问。他说:存在问题作为存在者存在的问题是有双重形态的。它一方面问:存在者一般地作为存在者是什么?在哲学史进程中,在这个问题领域内的考察是在“存在学”这个名目下进行的。而另一方面,“什么是存在者?”这个问题也追问:何者是以及如何是最高存在者意义上的存在者?这就是对神性的东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