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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从哪里来的?要到何处去?”、“人生的目的是什么?”、“人应当怎样生活?”等,这些问题是每个文化传统都必须回答的。前面讲到,印度教文化传统的总取向是“超自然中心”,文化的总理想是“人与超自然的彻底合一”,这一文化理想实际上也是印度教徒人生追求的最高目标。个体与超自然合一的思想在印度不同宗教和哲学派别中有不同的表述,其中,在印度影响最大的印度教吠檀多学派提出的“梵我一如”(Brahma-atma-aikyam)理论将这一思想表述得最为深刻丰富。这个理论的前提是承认存在一个受贬抑的“此岸”世界和一个受高度评价的“彼岸”世界。这样的前提在其他宗教中并非不存在,但在印度教文化传统中受到更突出的强调,并且由于与“业报轮回”思想的结合达到了更加严密而完备的程度。简单说来,与宇宙“终极实在”合一的过程,就是一个摆脱前生、今世行为的后果给人带来的重负,跳出循环再生的圈子以到达“彼岸”世界的过程。此过程又称“解脱”(Moksha或Mukti,在佛教中又叫“涅槃”)。M.希里衍那在其《印度哲学纲要》一书中写道:在印度,哲学不像在西方那样似乎产生于惊奇或好奇,相反,它产生于一种实际需要的压力,这种需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