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荪在留日期间第一次撰文介绍Pragmatism时将之译作“实用论”，留学归国后，他对Pragmatism的阐释发生了两次转变，分别译为“唯用论”和“实验主义”。目前，学术界将张东荪对Pragmatism的接受看作他对西方哲学引介的一部分进行探讨，鲜有就他留日期间对Pragmatism的接受，以及对它的认识所发生的转变展开的研究。本文将对留日期间张东荪对Pragmatism的认识，以及之后他对Pragmatism的理解的变化展开讨论。这一考察不仅可以折射出他对Pragmatism的思考轨迹，更能揭示出Pragmatism不只从欧美传入中国，留日学生经由日本将之介绍至中国是Pragmatism的另一个知识迁移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