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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3世纪初,从埃皮达鲁斯(Epidaure)出发的阿斯克勒庇俄斯(Asclépios)的蛇降落在罗马台伯岛。在这一传奇事件之后,岛上建立了一座神庙,供奉着此后以拉丁文埃斯库拉庇乌斯(Esculape)命名的神。这个故事标志着希腊医学和医生在罗马社会迅速占据主导地位的开始。就像技艺和科学一样,罗马开始了对希腊医学的文化适应过程,尽管形式不同,却是同一文化交融的一部分。仅举例而言,这一文化交融还建立了拉丁哲学或史诗。这种融合源于科学理性的希腊医学与罗马本土医学之间的相遇,罗马本土医学是由传统和经验药方组成的,往往带有迷信和巫术色彩,就像我们从老加图和老普林尼处所知道的那样。凯尔苏斯的《医术》证明了这一点,这是流传至今的第一部拉丁医学著作。这部专著与《希波克拉底文集》和盖伦的巨作构成了古代医学的三大巨作。在一种精巧的文学形式下,凯尔苏斯表现出与希腊模式背后的拉丁文学作品同样明显的意大利特色。紧接在凯尔苏斯之后,斯克利波尼乌斯·拉尔古斯的《药方》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如此。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拉丁医学文献打破了这种独特融合,一些作家几乎完全借鉴了老普林尼流传下来的民间药方,如马塞勒斯·恩丕里柯